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朗读:杨黎
配乐:欢庆
录音师：高熠(杨黎朗读部分）
录音棚：繁熙音乐 2018.09 成都
制作人：欢庆
母带处理：刘英
封面肖像木刻：刘庆元
摄影: 方闲海 、何群
专辑设计：卢涛
策划监制：张晓舟
“中国当代诗人典藏系列”策划：张晓舟
A
或是B
总之很轻
很微弱
也很短
但很重要
A，或是B
从耳边
传向远处
又从远处
传向森林
再从森林
传向上面的天空
A
或是B
请闭上眼睛
看这里
看猫
火山
一条路
还是夜晚
还是陌生人
仿佛
B
或是A
我终于听见的
只是一种声音
我终于感到的
仅仅是他们
我也终于看见
我自己
站在门前
手里拿顶帽子
背后是
整个黄昏
B，或是A
那样自在
那样风流
又那样非非
一点也不隔
一点也不刺人
当然一点也不突然
真是从未有过的冷静
真是从未有过的空荡
从未有过的悠闲
A
或是B
随我而来
随我而去
随我坐下
最后随我的手指
于同一地点
同一时刻
翻开诗
看那些陌生人
举着红旗
冲向前
B
或是A
看阳光
照着大地
照着大地上的森林
河水，或是楼房
照着人
走的，或者站着
也照着你
你坐在河边
阳光
美美的
照着我的身子
我抬起头
看向前面
前面正被太阳照着
B
或A
或其他
这里好多怪事情
好多。如——
小人，为什么要长大
大人，为什么要变老
老人，为什么要死
想起要死
我就无话可说
想起陌生人
而我总不认识
B啊
或是A
这里怪事太多了
太A了
或者太B了
我们无法说清
我们何需说清
我们只有走
悄悄地走
赶在天黑之前
A啊
或是B
我们结伴而走
不然走远了
会找不到方向
那时
我真不想看着你
一个人
在路灯下
A
或是B
这夜晚多宁静
多轻
多短
又多么重要
森林上面的天空
多蓝
森林里面
又是多么黑
什么也看不见
什么也没有
什么也不曾发生
只有A
或是B
我听见了
感觉到了
A
或是，B
（1987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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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[00:50.48]朗读:杨黎
[00:51.09]配乐:欢庆
[00:51.70]录音师：高熠(杨黎朗读部分）
[00:52.34]录音棚：繁熙音乐 2018.09 成都
[00:53.00]制作人：欢庆
[00:53.75]母带处理：刘英
[00:54.48]封面肖像木刻：刘庆元
[00:55.28]摄影: 方闲海 、何群
[00:56.04]专辑设计：卢涛
[00:56.84]策划监制：张晓舟
[00:57.83]“中国当代诗人典藏系列”策划：张晓舟
[01:51.64]A
[01:52.70]或是B
[01:53.92]总之很轻
[01:55.23]很微弱
[01:56.36]也很短
[01:57.59]但很重要
[02:01.71]A，或是B
[02:03.67]从耳边
[02:04.72]传向远处
[02:06.52]又从远处
[02:07.45]传向森林
[02:09.39]再从森林
[02:11.23]传向上面的天空
[02:17.77]A
[02:18.59]或是B
[02:19.91]请闭上眼睛
[02:21.08]看这里
[02:22.59]看猫
[02:23.49]火山
[02:24.73]一条路
[02:25.85]还是夜晚
[02:27.94]还是陌生人
[02:32.65]仿佛
[02:33.82]B
[02:34.78]或是A
[02:36.19]我终于听见的
[02:37.88]只是一种声音
[02:39.52]我终于感到的
[02:41.13]仅仅是他们
[02:42.80]我也终于看见
[02:44.65]我自己
[02:46.41]站在门前
[02:47.84]手里拿顶帽子
[02:49.51]背后是
[02:50.65]整个黄昏
[02:56.16]B，或是A
[02:58.86]那样自在
[03:00.15]那样风流
[03:01.65]又那样非非
[03:04.09]一点也不隔
[03:05.61]一点也不刺人
[03:07.54]当然一点也不突然
[03:10.54]真是从未有过的冷静
[03:13.42]真是从未有过的空荡
[03:16.32]从未有过的悠闲
[04:21.08]A
[04:21.83]或是B
[04:23.03]随我而来
[04:24.32]随我而去
[04:25.80]随我坐下
[04:27.51]最后随我的手指
[04:29.35]于同一地点
[04:30.71]同一时刻
[04:32.73]翻开诗
[04:33.80]看那些陌生人
[04:36.42]举着红旗
[04:37.43]冲向前
[04:42.92]B
[04:43.89]或是A
[04:45.29]看阳光
[04:46.16]照着大地
[04:47.63]照着大地上的森林
[04:49.81]河水，或是楼房
[04:52.37]照着人
[04:53.52]走的，或者站着
[04:55.75]也照着你
[04:56.70]你坐在河边
[04:59.85]阳光
[05:00.78]美美的
[05:01.46]照着我的身子
[05:03.34]我抬起头
[05:04.30]看向前面
[05:06.94]前面正被太阳照着
[05:10.12]B
[05:10.92]或A
[05:12.42]或其他
[05:14.00]这里好多怪事情
[05:16.57]好多。如——
[05:18.97]小人，为什么要长大
[05:22.16]大人，为什么要变老
[05:25.08]老人，为什么要死
[05:28.19]想起要死
[05:30.38]我就无话可说
[05:32.63]想起陌生人
[05:34.65]而我总不认识
[05:37.32]B啊
[05:38.74]或是A
[05:40.34]这里怪事太多了
[05:42.78]太A了
[05:43.92]或者太B了
[05:46.43]我们无法说清
[05:48.40]我们何需说清
[05:50.64]我们只有走
[05:52.44]悄悄地走
[05:54.10]赶在天黑之前
[06:08.10]A啊
[06:09.46]或是B
[06:10.71]我们结伴而走
[06:12.62]不然走远了
[06:14.34]会找不到方向
[06:16.61]那时
[06:17.57]我真不想看着你
[06:19.75]一个人
[06:20.81]在路灯下
[06:23.31]A
[06:24.34]或是B
[06:25.68]这夜晚多宁静
[06:27.95]多轻
[06:29.07]多短
[06:29.94]又多么重要
[06:33.26]森林上面的天空
[06:35.50]多蓝
[06:36.59]森林里面
[06:37.73]又是多么黑
[06:39.53]什么也看不见
[06:41.63]什么也没有
[06:43.39]什么也不曾发生
[06:46.09]只有A
[06:46.92]或是B
[06:48.47]我听见了
[06:49.57]感觉到了
[06:51.17]A
[06:51.99]或是，B
[06:54.29]（1987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