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首页 > 歌词大全 > 衣香鬓影(Cover:Assen捷)歌词
  • 作词 : 冉语优
    作曲 : 梅粮新
    狠过心告别,捱过不利流年
    诚过心还愿,何惧万众流言
    是沉默经年,是缄口无言
    往事干涸好过回忆重演
    只闭一闭眼,错过什么变迁
    世事已不允许,容谁陈情诉怨
    撕碎掉了迹的信件,失了主角的相片
    时光尽头谁住在里面
    沉浮霓虹能几番,行路人潮永未完
    谁管广场冬夜置身寒与暖
    呵手一叹 悲喜一淡
    故事几番辗转,各自失散
    一座围城两生关,他人冷眼我旁观
    长年不衰传奇说多也成笑谈
    同悲同欢(悲与欢)同戏或同台
    纵是擦肩也 枉然
    《衣香鬓影》
    词/文案:冉语优
    作曲:梅粮新
    编曲:梅粮新
    原唱:Assen捷/梅粮新
    翻唱:翼と実
    后期:正直团
    等如花美眷,已忘了似水流年
    或许英雄仍愿,与你重换旧衣衫
    这欺过世人的眉眼,指尖勾留的红线
    鬓边纵逝昙花的一现
    铜锣谯鼓几声繁,狂饮醉唱堂会赶
    何料来日皓首行步也须缓
    点烛一盏 把酒一坛
    赌个衣香鬓影,谁先服软
    凄春惨秋轮回看,憾事不配悟得穿
    所幸未曾许你纵马走这江山
    缘长或短(长或短)分道早或晚
    终归是一盘
    一盘燕脂无 量禅
    文案:凡有缺憾,所以为人。倘若谢嘉树不哑,凭他的容色眉眼,可以成为上海滩顶当红的男旦,而不至于在戏楼演些不须台词的小角色。可是他哑。倘若程立不狂,凭他的才华手段,是可以运筹帷幄统兵点将的,何用屈居在此地等候时机?毕竟他狂。旧时候的上海是一座繁花围城,蛰伏着许多他和他这样的存在。老班主说:“少爷多担待。台柱今儿发了疹子,只能在后台唱。台上的这个虽然哑,长得却成。”程立说,好。谢嘉树上场了。贵妃是他,公主是他,所有张扬夺目的角色都是他。下了戏,程立说,你陪我吧,陪我一个晚上。他委身于他,他拥抱他实际在拥抱一切耀目张扬、意气风发的影子。水月雾花,实际是场空虚而恶毒的泡影,那时候却有许多人在这泡影里麻木挣扎,反复躲避现实的包围———十余岁的、二十余岁的可怜的动物。戏子和公子的故事已成了天桥下那是上世纪二十年代的故事,春去秋来,距今不知多少个春去秋来。戏子和公子的故事已成了天桥下爷叔们取笑的谈资。故事还是好故事,人却是蠢人。只有自己还沉浸在那个纸醉金迷肆无忌惮晨昏白昼非亲非故的夜晚,像一场放了几十年仍未曾熄火的烟花,长盛不衰。年轻的小朋友们一看,哦,只是一根柴火。未曾燃起过,也就无所谓什么熄灭。
    原来一朝一暮过去了,一生一世,也过去了。
  • [00:00.000] 作词 : 冉语优
    [00:00.016] 作曲 : 梅粮新
    [00:00:33]狠过心告别,捱过不利流年
    [00:07:23]诚过心还愿,何惧万众流言
    [00:15:73]是沉默经年,是缄口无言
    [00:22:38]往事干涸好过回忆重演
    [00:29:52]只闭一闭眼,错过什么变迁
    [00:36:23]世事已不允许,容谁陈情诉怨
    [00:43:82]撕碎掉了迹的信件,失了主角的相片
    [00:50:12]时光尽头谁住在里面
    [00:56:77]沉浮霓虹能几番,行路人潮永未完
    [01:04:39]谁管广场冬夜置身寒与暖
    [01:10:99]呵手一叹 悲喜一淡
    [01:19:58]故事几番辗转,各自失散
    [01:25:61]一座围城两生关,他人冷眼我旁观
    [01:33:21]长年不衰传奇说多也成笑谈
    [01:40:91]同悲同欢(悲与欢)同戏或同台
    [01:48:56]纵是擦肩也 枉然
    [01:50:88]《衣香鬓影》
    [01:59:35]词/文案:冉语优
    [02:06:40]作曲:梅粮新
    [02:10:31]编曲:梅粮新
    [02:17:33]原唱:Assen捷/梅粮新
    [02:20:43]翻唱:翼と実
    [02:23:55]后期:正直团
    [02:25:01]等如花美眷,已忘了似水流年
    [02:31:12]或许英雄仍愿,与你重换旧衣衫
    [02:39:58]这欺过世人的眉眼,指尖勾留的红线
    [02:46:99]鬓边纵逝昙花的一现
    [02:52:30]铜锣谯鼓几声繁,狂饮醉唱堂会赶
    [02:59:33]何料来日皓首行步也须缓
    [03:06:88]点烛一盏 把酒一坛
    [03:14:69]赌个衣香鬓影,谁先服软
    [03:21:05]凄春惨秋轮回看,憾事不配悟得穿
    [03:28:41]所幸未曾许你纵马走这江山
    [03:36:92]缘长或短(长或短)分道早或晚
    [03:44:56]终归是一盘
    [03:48:72]一盘燕脂无 量禅
    [04:00:33]文案:凡有缺憾,所以为人。倘若谢嘉树不哑,凭他的容色眉眼,可以成为上海滩顶当红的男旦,而不至于在戏楼演些不须台词的小角色。可是他哑。倘若程立不狂,凭他的才华手段,是可以运筹帷幄统兵点将的,何用屈居在此地等候时机?毕竟他狂。旧时候的上海是一座繁花围城,蛰伏着许多他和他这样的存在。老班主说:“少爷多担待。台柱今儿发了疹子,只能在后台唱。台上的这个虽然哑,长得却成。”程立说,好。谢嘉树上场了。贵妃是他,公主是他,所有张扬夺目的角色都是他。下了戏,程立说,你陪我吧,陪我一个晚上。他委身于他,他拥抱他实际在拥抱一切耀目张扬、意气风发的影子。水月雾花,实际是场空虚而恶毒的泡影,那时候却有许多人在这泡影里麻木挣扎,反复躲避现实的包围———十余岁的、二十余岁的可怜的动物。戏子和公子的故事已成了天桥下那是上世纪二十年代的故事,春去秋来,距今不知多少个春去秋来。戏子和公子的故事已成了天桥下爷叔们取笑的谈资。故事还是好故事,人却是蠢人。只有自己还沉浸在那个纸醉金迷肆无忌惮晨昏白昼非亲非故的夜晚,像一场放了几十年仍未曾熄火的烟花,长盛不衰。年轻的小朋友们一看,哦,只是一根柴火。未曾燃起过,也就无所谓什么熄灭。
    [04:12:93]原来一朝一暮过去了,一生一世,也过去了。